因为，贩卖洗衣粉、杀人、操控外围、收保护费之类的行业，赚的都是快钱，且利润丰厚，虽然收保费之类的小钱，不被堂主、双花红棍之类的大佬放在眼里。
不过，收保护费却是小弟们最直接的收入来源，不少小弟都是靠保护费维持生计。
社团大哥们看中的偏门行业那就更别提了。
没人会放弃到手的利益。
纵使水灵重新执掌东星，担任东星社龙头大姐，也很难促使社团转型。事关利益，笑面虎吴志伟、下山虎乌鸦和奔雷虎雷耀扬，根本不会听命与她。
“水灵姐，就算你有能力洗白东星，让东星转型从良，以前那些杀人放火、犯过重罪的人，依然得交出来接受法律制裁。”
山不容置疑的说道。
下山虎乌鸦、奔雷虎雷耀扬和笑面虎吴志伟，已经登上系统除恶榜单，这些人都是罪孽深重之徒，必须得死。
“那姐姐也杀过人。”
水灵闻言，娇嗔道：“你是不是连我也不放过？”
“我知道你杀过不少人，但杀的几乎是恶徒，误杀的好人不多，可以对你开一面。”
山说的这些，其实都是猜测，因为水灵身上的业力很少，一个当过社团龙头的女人，不可能没有杀过人、造过孽！
杀过人，却没有多少业力。
表示水灵杀的那些人，跟他这段时间杀的一样，都是业孽深重之辈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杀的都是恶人？”
水灵面露惊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