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北荣治傻傻地坐在床上,看看站在房门口的母亲,又看看身侧早已经凉透了的床铺。

    “就是一个nV孩子……”他突然说不出口了,甚至开始怀疑,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。

    “nV孩子……?”泽北太太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她目光落在薄被之下的床单上,那里,隐约有几瘫可疑的痕迹。

    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,泽北太太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,她g咳两下后,斟酌着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咳咳,那个……儿子,你是不是到了思春期?妈妈跟你说啊,男孩子到了这个年纪,偶尔做个春梦很正常的,春梦你知道是什么吧?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她边说边观察泽北荣治脸上的表情,见他脸sE越来越难看,及时闭上了嘴:“那……我先下楼了。”

    走到楼梯口,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停下脚步,提高音量:“对了,别忘了先洗个澡,那个……会留味道的。还有床单,弄脏了该换了,待会记得自己拿到洗衣房里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!”泽北荣治忍无可忍一声吼。

    泽北太太耸耸肩:“跟妈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……”一边这么说着,一边脚步咚咚地下楼去了。

    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没憋住的笑声。

    泽北荣治早就对母亲幼稚的嘲笑习以为常,他叹息一声,掀开被子,露出底下的床单。

    泽北太太看到的痕迹只能算是冰山一角,床的中央,还有好大一片水痕,即使已经g了,颜sE还是b周围深了不少。

    小和尚皱眉沉思,满眼都是愁绪,难道这都是自己的……

    可他明明还记得少nV身T的温暖与柔软,记得她娇软的喘息,还有暖心的承诺。

    昨晚上他兴奋得睡不着,连将来举行婚礼的场地都想好了,在脑内排布结婚披露宴会场摆设到凌晨三四点才睡,还想着今天带小姑娘去看看来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