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沈青与那中年文士打作一团,却斗了个旗鼓相当。他心中诧异,明明适才觉得真气不如对方,现在却能隐隐压对方一头,只道是自己看走了眼。书中暗表,这文士练的乃是种采阳的邪功,那肉穴有着化对方真气为己用的本事,可吸人阳精中的真气。然此功有一罩门,就是不能被操射,否则不光得不到对方的内力,还要连带着损失自己的内功,是以这文士在子孙根上系了根红绳,乃是锁精只用。谁想被沈青冒冒失失解开不说,还吃了个满嘴。这文士的部分功力便到了沈青身上,这才让两人打了个难解难分。

    二人打斗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,那文士失了到手的真气心中本就懊恼,见沈青的真气竟绵延不绝,暗自焦急,又见沈青的肉体在灯火下被汗水浸染,一条肉屌随着辗转腾挪逛来逛去,一分神的功夫,便被抓住了破绽。

    沈青本是一式黑虎掏心,见对方闪躲慢了一瞬,心知若是在地方地盘把他杀死,自己想脱身便难于登天,忙收了半分力,变拳为掌。文士躲闪不及,被打中了胸口,只听“碰”地一声!倒飞出去撞在了石墙上。

    “噗”,文士一口血喷出,白脸又白了几分,脸上笑意不减,在昏暗的灯光下直似无常:“小兄弟忒狠心,顾着你我春宵一刻的情谊,却下这么重的手。”

    他摇摇晃晃站起,想要提气再战,却觉得胸口经脉阻塞,每次运动都如烙铁碾过一般,顿时没了笑意。

    沈青向前几步,抬手锁住了文士的喉咙,文士此时运功吃力,更遑论与沈青拆招了,只得任由施为。

    “你中了我的北落师门劲,此时料想运功困难。带我出去,变饶你一命。”沈青沉声道。

    沈青一使劲,那文士的白脸瞬间憋得通红,口中“呃呃”作响。见文士双手狂摆,晓得他知道了厉害,便勒得轻了些。

    那文士终于能喘上一口气,想咳却被卡着咳不出来,嗓子里只是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这个自然,小兄弟。”那文士终于能说出话来,心知此时无力回天,沙哑着嗓子苦笑道。

    “先把我脚镣解开”,沈青见文士服软,仍不敢大意,摆出凶狠的神态:“别想耍什么花招。”

    “小兄弟左脚镣内侧有个机关,按上上下右的顺序推动即可。”尽管沈青的凶狠神态在文士看来并不凶狠,却也不敢有丝毫大意。

    沈青闻言低头看了看,顾虑文士的后招,心念电转:“你给我开。”

    文士陪笑着指了指扼在喉咙上的手,沈青权衡一下只好放开。

    他适才挨了一掌,此时血脉翻涌,慢慢蹲下身,双手在脚镣上摸索着。

    沈青手长腿长,那文士蹲下身时眉眼正好到沈青胯部。他要去够沈青的脚镣,势必蹲得很近,眼前避不开的便是那根肉屌。那肉屌软下去也是老大一根,四寸来长,如蛰伏的巨龙,上面不知是淫水是汗液,浸得油光水滑,茂密的毛发在打斗中逐渐干透,向四面支楞着,还有一股淡淡的男子气息。